我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，对于她老家，我问了很多细节上的问题和情况。

人在特别困境和疲倦的时候，大脑里是木然一遍，这个也是我在刑警队里被熬了一个星期的经过，那个时候，估计再熬两天的话，也就没有那么快出来了。

一路上没有让王艳休息，目的也是熬她，她在车上熬了三四个小时后，已经极度疲倦，所以我问那些不是太重要的问题，她就会机械般回答，而对于那些敏感的问题我都没有问，比如桑拿二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