蚰蜒洞。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后,张新山看着鲜血已经渐渐凝固了。 尸体的余温,也消散了不少。 “走了,差不多该出发了。”张新山起身道。 “走走停停的,咱们到底是来干嘛的?一点刺激性都没有。”陈四爷忍不住说道。 张新山回头凝视着陈四爷,直言道“我们是来探墓的,不是来找死的,有人给我们开了路,跟着走就是了。” 说罢,他不再理会陈四爷,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