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的,刚加了颗药。” “那药可不能多喂。” “没有,加起来就两颗,醒不来的。” 田守义没再说话,只是突然感觉胃里一阵恶心。 他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。 谈论一个女人就好像在谈论一件商品,只要知道价格就行,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最宠爱的二妹。 田守义感觉自己一下回到了高中,自己舍友在耳边问他要不要去爽一次的时候他没有选择拒绝,而是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