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弼兄,会不会太过份了点?” 程处弼身后边,那被包裹得跟个人肉棕子似的李思文,正坐在摆放在甲板上的担架上。 脸色发黑地打量着自己胸口和右臂上的纱布。 光看自己的外形,指不定还以为自己胸腹受到了重创,胳膊也断成两截。 对了还有自己的脑袋,此刻也被那厚实的纱布,生生全包裹着出天竺风格。 程处弼一扭头,就看到了齐刷刷摆放在身后边的那七八副担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