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理所当然地双手一摊。“我又不是登州本地人,我哪知道。” 李恪差点乐出声来,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,无力地往那榻上一瘫。 “接下来处弼兄你想怎么做,好歹咱们哥俩这么多年兄弟,兄台你总得说说实话吧?” “也不是不行,来来来,过来,咱们哥俩好好聊聊……” 程处弼看到李恪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最终凑到了他跟前,小声地在他耳边滴滴咕咕。 李恪的眼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