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心脏的每一次博动,都会与那箭镞边沿近乎于擦边而过。 拿着止血钳的程处弼额头也不禁渗出了毛毛汗,暗暗庆幸这几年秦伯伯一直养病,没有进行什么剧烈活动。 不然,这会子早就已经坟头之上芳草萋萋了。 定了定神,这才将箭镞稳稳夹住,试了试,然后用力一拔。 当啷啷声再一次悦耳的响了起来。这一声脆响,听在所有屏息静气凝神倾听的人们耳朵里。 却如同仙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