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咬金抚着那钢针般的浓须,慈眉善目地看着跟前的老三在那里唾沫星子横飞的手舞足蹈。 越发地觉得这三郎不但模样长得跟自己肖似,就连这秉性,也与自已无二。 等到口干舌燥的程处弼抄起三勒浆往喉咙里倒的当口,程咬金这才笑道。 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哈哈哈……好,不愧是是老夫的好娃娃,咱们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