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鸨呆呆地坐在一间干净而又显得朴素的屋子里。 她身上的衣裙简直快要赶上道袍般素净,就连脸上的脂粉也少得可怜。 这还是在她反复哀求之下,终于能够抹上了一点点淡妆遮掩一下眉梢眼角岁月的痕迹。 就在两刻钟前,那位程公子的护卫来找到了自己,已经收过了订金的刘老鸨便轻装上阵。 乘着那位程公子护卫赶来的马车,来到了这位于东市北边的一处清静小宅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