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,长安城东,邓主薄一家老小,紧张不安地走动着。 一间屋子里边灯火通明,里边时不时地传出一阵呻吟声,呻吟声中,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。 看着身边那位急得眼眶都红了,搓着双手疾走的长子邓大郎。 年过四旬的邓主薄抚着长须,低声宽慰道。 “大郎,莫要太慌张了,儿媳妇一定会没事的。” 邓大郎看着屋子方向忍不住小声地嘟囔道。 “爹,九娘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