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足足言说了差不多两柱香的功夫,这才住口,接过程发给自己端来的温开水一口抽干。 程处弼目光一转,朝着李承乾恭敬地一礼。“殿下,臣已经解释完毕。” 一只站在旁边,安静如鸡地太子殿下满意地冲这场典礼的总指挥处弼兄颔首一笑。 “程卿已经把事情说得十分的清楚,孤也已经听得很明白。” “不过,孤还是担心诸位万一事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