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愣愣地看着北面,忍不住又扭头朝着南边望过去。 “处弼兄,你可得想好了,在这洛水之上修桥,运气好的话,也就能够平安用上两到三年。 若是运气不佳,呵呵,当年修好,当年大水一来,就直接给你冲没了。” “就算是那天津桥,就小弟知道的,光是我父皇登基这些年,都已经重修过至少三次。” 程处弼笑眯眯地转过了头来,朝着李恪扬了扬下颔道。 “你放心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