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重伤?救人!”程处弼不由得一惊,撂下了手中的毛笔,快步朝着屋外而去。 不大会的功夫,就看到了有人抬着一块血迹斑斑的门板快步行来。 而门板上,身着一位面无血色奄奄一息的老者,正是许敬宗。 程处弼大步上前掀开一那块已然浸血的盖布,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。 他看到了许敬宗的左下肢膝盖以下已然是血肉模糊,而且已经不能保持腿型。 就像是一条被踩扁踩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