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会不会寒了他们的心?”李恪小声地朝着程三郎询问道。 “要不要跟他们哥俩说清楚?” 已经开始在洗牌的程三郎麻利地洗着手中的竹牌,头也不抬地道。 “等办了事,再告诉他们哥俩就成,现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 而且昨个他们才遭殃,当天晚上就被人搞事情,反倒会让人怀疑是他们二人干的。” “虽说他们哥俩也不是什么好鸟,但终究我也不希望他们被那帮子文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