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莹莹不行。 陈金宝似乎被自家这个乖善纯良的外甥给吓到了。 他一下子哆嗦了下,痛感让他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,接着裤裆处一阵湿意,染上了一层地图。 一股尿-骚味传来,朗景山嫌弃极了,他站了起来,冷笑一声,“滚吧——” 他看着那个向来在他眼里,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一样的舅舅,就那样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筒子楼。 这一刻,朗景山觉得,陈金宝这个舅舅似乎没有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