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揭开最后一圈纱布,适才发现,横切面的伤口,几乎是割掉了表层肌肤,另一边还连着肉。 所幸伤口面积只有大拇指那么大。 男人悬着的心适才落了下来,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帮他吹了吹伤口,而后盯着伤口看了半晌,漆黑的眸愈发的深邃。 半晌,他起身找到了药箱,重新缠上了干净的纱布。 “让你受委屈了。” 擎牧野将药箱放在桌子上,手掌覆在她脑袋上,将她揽入怀中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