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月读讳莫如深、只敢以“她”相称的人,在宗谷的印象里,就只有一位。 “伊邪那美……” 他快步奔上二楼,心跳随之加速,但觉得自己并未期待什么; 只是拉开房门,见到的只有空荡的房间,他还是良久说不出话来。 本该合上的窗户兀自开着,地上映着光。 宗谷走到窗边,望着天上的流云和弯月。 “真可怕。” 他垂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