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电话,那头的人难掩怒意。 未苏在包厢里当着一众人面前没给他好脸色,又一下午没接电话,没对他汇报行程,对周砚怀这种习惯掌控全局的人来说,她的行为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。 未苏忽然觉得自己还挺了解他的,漫不经心地说,“我在家。” “你在哪个家?”周砚怀不耐地说,“我这找了烫伤的医生,我叫人接你过来看一下。” “不用了,没大碍。” 周砚怀的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