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说个清楚。

包厢内，赵无忧一脸笑意的看着舞坊下的舞女表演，对面坐着的李乐之却坐立难安，她时而看向赵无忧，时而假模假样的看着舞女表演，但注意力却从来没有偏离过赵无忧。

桌子上被人送来了两杯茶，和一些小点心，赵无忧也不客气，他捏起一块果脯放在嘴里咀嚼，眼神落在李乐之身上。

眼前的女人虽然没有画眉那般惊艳，但一身青色长袍的她，在冬日里却显得很是素雅大方，让人看不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