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赵无忧还在床榻上休息,却听到了门外熙熙攘攘的叫喊声。 “又怎么了?连觉都不让睡了?” “啪,”赵无忧巴掌轻拍,旁边还在做梦的女人,吃痛一颤,她知道赵无忧想要做什么,于是坐起身子,揉揉眼,披了件外套就朝门外走去。 住这种地方就是这一点不好,在瞌睡的时候总是被吵醒。赵无忧现在也没了困意,一个人睁开眼睛愣神,想着自己该如何完成太子的委托。 “这画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