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劳。” “本以为这是一张白纸,能任由我来书写。” “却不料这比擦屁股的草纸还不如!” “不说这些了,我老了,也没精力再去想如何实现这狗屁的理想了。” “你来这里,所为何事?” 樊桃花神色严肃: “我就是想问问你,钟离破……他会去哪里?” 仲伯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