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北屋走去,只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味越来越浓! 迈步进门,抬眼一看,我顿时两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! 只见梅婶腰板挺直的端坐在北屋的椅子上,人却早已咽了气! 她的嘴巴张得很大,下巴好像脱了臼,嘴里一片模糊,舌头被连根拔掉。 她的双眼被戳瞎,两行血泪顺着眼眶流淌到面颊两侧,又滴落在胸口的衣服上。 她两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,左右手掌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