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扬着下巴,不管江寒下一秒是不是会咬破她的喉咙,女人毫无畏惧,如此直白地和江寒对视,一直到江寒说,“温柔,你就不能稍微服软吗!” “你想看见我求你吗?” 温柔笑,笑得千娇百媚,“你是不是觉得你把这些恐怖的东西说出来,我就该痛哭流泪,被吓到不能自理啊?” 江寒确实是这么想的,过去的温柔就是这样,她美丽又脆弱,没有主心骨,遇到任何事情只会憋着,憋久了就是情绪崩溃——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