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皆知,他们落霞滩的人若是要逃,几乎没有人追得上;而他们要追的,则几乎没人逃得脱。 眨眼的功夫,三人已掠出了竹林。 可他们仍未松懈下来。 他们仍在咬牙提速。 又往前掠出了三里,已到江边。 黑衫男子大喝一声:“不可掉以轻心,别停下,过了江再说!1 于是三人掠入江中,点水疾行。 顷刻间,三人已掠至江对岸,这才停了下来,在江边的一颗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