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慈闻言暴跳如雷,正欲呵斥,苏望亭大手一挥:“不必多说!今日,是霜花宫的错1 话毕,寒光一闪。 那方刻着霜花宫的石碑被苏望亭一刀劈断。 普慈望着他手上的长刀愣住了。 这是他头一回看清那柄长刀的真面目,未料到,此刀竟通体锈气斑斑、残缺不堪。 收刀,苏望亭沉声道:“霜花宫在九州开宗立派之事,作罢!今日双方各死了五十余人,两清,如何?” “两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