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如今只有一个统一的称谓。 白虎堂亡人。 此时一名年约五十的妇人身着素衣,凝视着这一片坟包。 她的那双眼睛,已哭至红肿。 因为这片土包之中,有一个属于她的丈夫。 虽然,她并不知道是哪一个土包。 其身旁陪着一名年轻的红衫男子,也是一脸的凝重,望着这些土包不时的摇头叹气,又不时的扶住腰间双刀,牙关紧咬。 此二人,正是前来吊唁的金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