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唐斩躬身，随即退下。

对方一走，吴北和唐冰云床聊一会，看看就到五点了，二人便启程前往方家。

方家住在大院里，警卫森严，吴北提前打了电话，程玉莲派人出去接他们，如此才来到一座年代久远的多层楼房前。

楼下，程玉莲和一名十分威武的年男子站在一起，旁边是方东生。

吴北一下车，这三人就迎上来，程玉莲笑道：“吴先生，有劳您了。”

吴北：“程主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