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半天,觉得光线太亮了,他会睡不好,于是去把主灯都关掉,只开了一盏床头灯,将亮度调到最低。 杜施又去洗手间用热水打湿毛巾,解开他衬衫的衣扣,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,想让他舒服点。 做完这一切,杜施回到床上,趴在他身边,静静看他半晌,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的脸。 光线昏黄氤氲,薄薄地罩在他侧脸上,鼻梁的高度在他脸上留下一片阴影。 杜施的手顺着他深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