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趴下。” 傅景霆没在多言,趴下后细小的针一点点没入皮肤。 炙热的背部时不时划过沁如冷水的手指,指腹微微略过,心口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火。 “先前的毒药没在入口,这次施针之后会缓解许多,但还请三爷注意一下身体,光靠我不休息不注意修养,难好。” 这一次,整整半个小时。 结束后顾南烟习惯性的拿出随身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。 可这一次,手帕额才刚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