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么大的伤害。

“这种事情谁也没有办法控制，”顾南烟说道，“想即便是佳黎自己，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。别说你了，我们经常和她一起吃饭，也从来没有察觉到她已经交了男朋友，你这个妹妹相当的有做间谍的潜质。”

“你说什么地方有培训间谍的，要不然我把她送过去，也许她将来会成为一名成功的特工？”佳瑞米也跟着开玩笑。

他现在能开玩笑，说明心情已经不再那么低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