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凤心中一颤,眼前出现了一片幻象。她感觉坐下来的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的儿子。往日儿子从外面回来,脱外衣,骈腿上炕,就是这样的动作。她再一次打量着送信人:年龄比儿子大许多,鼻子嘴巴和儿子相差甚远,但脸庞和体型很像,特别是眼睛,几乎和儿子一模一样! “吴……吴同志,你是怎样见到我儿子的?他还好吗?” “您儿子很好,请放心。”吴飞龙说“我是H市精神病医院的医生,前些日子到M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