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料都是一个死在东方临手里的人，这厚厚一叠，是无数生命啊。

“我找你帮忙，并不单单因为私心，也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可恨，我觉得继续让他在这世间逍遥自在，实在是对这些死人的一种侮辱。”虽然她希望东方临不再来缠着百里鸢，但姜晚并非公私不分的人。

如果东方临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，那么及时现在姜晚不想他继续纠缠百里鸢，应该也会想其他办法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。

习凉点头，他明白姜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