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慢慢悠悠往建昌伯府走。 赶车的南来色听得是心惊肉跳,身后这一大一小两位爷在谈什么? 杀人? 爵爷为了给太子展现杀人的技巧,会不会“就地取材”,直接伸出一把刀来架在我的脖子上,让我当试验品? 当马车停在建昌伯府门口时,南来色才稍微松口气。 有惊无险。 “二舅,你家好像有客人,马车还挺不错的,比孤的都好。”还没等下马车,朱厚照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