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潭郡主听了来人的汇报,仍眉头紧锁。 她身后的老军师走出来,道“不知郡主为何要如此担心一个外戚,难道现在不是更应该怕是朝廷所设的陷阱?” 菊潭郡主面色凝重,摇头道“朝廷的人,断然不敢对我们宁王府的人作对,在我看来,只有张延龄才有胆量敢乱来,况且他之前一贯如此。” 老军师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。 大概是觉得这位小女主人太过于谨慎。 “咳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