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张公复命。” 卢余言语中带着回避,显然他不想再继续纠缠这种破事。 有很多话,他是不能跟吕芳说的。 吕芳面带悲切道“家父避居馆陶,照理说不可能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,为何还会被官府的人找到?不是说朝廷只是派锦衣卫来查此案?锦衣卫的案子,一定是在秘密进行,为何又会是馆陶县的县衙去拿人?锦衣卫都还没来啊。” 很多疑惑,萦绕在吕芳心头。 本以为只要能避开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