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同也生怕惹了不该惹的人,不知该说什么好,一时走也不是,留也不对。 身后过来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,俱是气宇轩昂,长相不凡。 左边那个体形相对健硕的男人轻轻拍了拍道不同肩膀,摇了摇头。 靠右的那个青年,身材修长,面如冠玉,一付恂恂儒雅的书生气质。 他平静的打量着过严冬,身体微微前倾。 “兄弟,我们可曾认识?” 男人的声音绵细阴柔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