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伤了膝盖,来得晚些。”带路的宫女低着头,看起来有些害怕,颤着声儿解释。 阿赫雅眸色微沉,她将目光从宫女身上收回,面无表情地走进了亭中。 她有时候真想不明白,蠢人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。 说自己不能见风,又将地点定在风大的湖边。 说是道歉告罪,又姗姗来迟。 或许是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?阿赫雅努力不让自己动用正常人该有的逻辑,去理解云美人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