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高高抬起,轻轻放下……那就真应了何耀祖的狂妄之语。这么个纨绔养下去,总有一天,要给何家惹出滔天大祸。 前世不就是如此吗? 何相在官场上沉浮多年,如何听不出谢桀的意思。 他背后的冷汗已经将衣衫浸透了,跪在地上,久久没有动弹。 半晌,他突然重重一叩首。 “此子嚣张跋扈,为祸坊间,不罚不足以平名分,更对不起大胥的法度!” “请陛下下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