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第一个闪出来的便是逃避的想法。 她不敢再与谢桀对视,快速收回手,顾不上礼仪,便急急站起身,逃也似地跑了。 殿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暮色四合,灯火映亮了宫闱。 宫人们低着头,即便是热闹的年节,依旧安寂得像是提线木偶,仿佛与殿中的歌舞升平是两个世界。 阿赫雅忍不住微微蹙眉,缓缓收回目光。 “兄长。” 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,隔着一个花丛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