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起来,面颊潮红,整个人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朝着旁边的李良红爬去。 此刻的她,渴望男人! 但是她仍旧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。 “姓许的,你对我做了什么” 蒲新月艰难无比的开口。 许源笑了笑,“没做什么,只是给你扎了几针,促进药效的发挥罢了!” 说完。 许源手上的银针捻动,又在李良红身上扎了过去。 李良红也不扣喉咙里面的瓶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