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月后,伤势渐渐好了,但她再也不敢逃跑了。 婉儿每天早起后,先是打扫院子,然后练习两个时辰的棋琴书画。她惊呀的是原来在家想学却没学成的读书写字,没想到在这里却有人教自己学了。然后中午才可以吃饭,下午再学两个时辰的吹拉弹唱。吃完饭还要学杂技似的在缸沿坐半个时辰。粟师傅的教习非常严厉,婉儿的手掌隔三差五被打的肿胀。 她问教习她的粟师傅,“窑子”是做什么的?但粟师傅始终都是面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