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,却又心有余悸。 容昭远脸色涨青,他恨不得剁了顾言阙和水墨。 “容掌柜,您有一炷香的时间思考,做出解释。”水墨静静地直视着他。 证据确凿,他不可能说诬陷,账本是他自己带来的,顾言阙把账本做的如此天衣无缝,让他辩无可辨。 “这笔银子去年家里急用,是我让容掌柜先送过来的。东家有急用,你去年一整年又都不在府中,没来得及告知你。”容昭毓放下茶杯,捏着帕角轻拭,气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