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灼,自此以后,不必再害怕容家之人了。” 水墨笑看着灼灼,眼眸温柔。 灼灼似懂非懂,点点头。 她一年不过至多在江南待上一到两个月,这段时间,若是不把大小事务清理好,怕走后心中仍是不安。 夜间颇冷,大家都备了斗篷,水墨摸了摸灼灼的斗篷,确定是上好貂绒锦缎,这才放心让蓁蓁带上。 水清浅在出门之际,仍没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