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! 水清浅却一丝睡意也没有。 水墨反而睡得特别踏实,水清浅轻轻为她把被角盖严实了。 水墨的话一遍遍在脑中,后宅的凶险,母亲曾与她说过多次,也提点过多次。 但是母亲的话,没有水墨这般直白,也没有告诉她,深爱一个男人,未必就是全心全意直抒胸臆,未必就是一味包容谅解。 夜雨还在下,一声惊雷突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