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彼此心有芥蒂,水墨深怕他下一刻,就要做什么事情。 拓拔悠深怕水墨突然出手,一掌把自己劈昏过去。 直到紫冷把他上半身衣袍尽数除去,他身前两道血红的伤口才显现出来。 旧伤还在渗血,这又增了新伤,定然疼痛异常,他却笑看着水墨,一丝一毫的痛楚也未表现出来。 “请公子躺下,否则我不便为您上药。” 紫冷实在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