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慕仪书院的水墨,正在月下给灼灼吹笛。 灼灼已经睡着了,枕在水墨腿上,盖着厚厚的羊毯,侧颜宛若仙子。 世间这一切,都不重要,她的灼灼,是最重要的。 隔着院子,突然应和着传来琴声,在这空寂悠远的月夜,慕仪书院仿佛显得更加高洁,月色也更加柔软。 一曲罢了,书院一时寂寂无声,另一院中,突然传来瑟声,水墨尚有些惊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