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若伊见水墨进来,竟然起身施了一礼,水墨径直忽略,没有回礼,而是直奔灼灼而去。 床上,灼灼全身湿透,小脸惨白,还未醒过来。 “你怎么闯进来了?” 容昭毓薄怒。 水墨仿若未闻,只伸手搭上灼灼脉门。 一时她心内大慌。 灼灼体内的气血竟虚空无底,脉象幽弱难寻,哪怕是灼灼的身体最为严重的时候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