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老太太把眼神挪到水墨身上,看她不言不语,只是安静的坐着,虽然无礼,却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,顶多是目中无人,没有教养。 这么看来,思之在水家是有发言权的。 容老太太眉眼间更加柔和了,对思之态度也更加亲切 “此前说定,嫁妆是十里秦淮的生意,加上一个宝物,聘礼呢,是我们祖上浩浩荡荡的玄武湖,我们两家一起做生意,我们出土地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