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不已。 哪有嫁妆这么丰厚,而聘礼呢? 严格来说,哪怕是租十年玄武湖,也用不到几个钱,玄武湖几乎是空在那,没有什么用,而聘礼啥都没有不说,还得倒贴钱帮容家做玄武湖的生意,还得送他们一半收益,十年以后,归还土地。 这么个对容家一本万利,不用任何成本就可以坐享其成,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买卖,竟然是水墨亲自来谈的? 莫不是个傻的! 思之疑惑不解,眼神却没有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