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。”阿维纳什轻声说。 施密特还没有明白阿维纳什的所指,他茫然地看了看屋顶。 “……什么来了?” “刺杀者。”阿维纳什平静地指了指此刻的头顶,“它就在那儿。” 在施密特脸色陡变的瞬间,一根大约两米长的“工”字钢梁已经击穿了玻璃穹顶。它像一把长枪从天而降,准确地击穿了停靠在车站中间的火车车头。 ——正是施密特即将搭乘的那辆。 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