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四十多天的航程,老余头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,好在航船平安过了角光海域,接下去的航程也就所剩不多了。 老余头揉了揉被满金河的烈日常年炙烤后如黑炭一般的糙脸,顺手又捋了捋已经发白的头发。 随手拿起夹在船舱睡塌边的烟杆,从一个绣着大金元宝的烟叶袋里捏了一小团烟叶末子,按在烟嘴上压了压,再拿出火折子吹着后,对着烟叶末子,砸吧~砸吧地深深吸了两口,眯起眼,再缓缓的吐出,一副灵